“怎么,有难度?”
沈宴屿看着她,见她表情不对,难得耐心的劝了两句:“一时之间没思路没关系,可以慢慢想,实在想不出来也没事。”
他觉得自己可能确实高估了清汵,纵使她小时候确实才名远播,但也许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呢。
穷乡僻壤,会说几句好话就叫有才了。
清汵没敢轻易接话,反而问道:“王爷,这词儿看着精巧,是哪来的?”
“不该问的别问。”沈宴屿皱起眉,觉得清汵今天有些不懂事。
清汵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,沈宴屿却已经烦了:“退下吧,想出来了再来见我。”
“还有,不可没有规矩,去把护院不利的罚领了。”
喜怒无常的狗男人,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清汵心中狠狠唾弃着,面上却恭恭敬敬,主打的就是一个应付领导上司。
一直到离开书房,清汵心里都平静不下来。
那短短五字给她带来的冲击太大了,这真的很难让人当成巧合。
沈宴屿到底是从哪儿知道这句诗的,又为什么要对出下一句?
这怎么感觉就跟对暗号一样?
莫非有别的穿越者来了,正在寻找其他穿越者?
这个可能性是有的。
她都可以穿越过来,其他人未必就不行。
清汵越想越觉得这里面问题很大,心里莫名有些不安。
她决心要查出是谁,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怎么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