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怎么办?要不要报警?”
我坐在树荫下优哉游哉地喝着水﹕“马少爷,咱们要不要报警呢?”
“姓陈的,有本事别回到长春,到时老子弄死你。”
“这么高度掉下来我我估摸着就算你不死了,估计也能领一个国家一级残疾证了。”
“饶命,饶命,我们这是一时的鬼迷心窍,我们罪不致死。”
两个钢管男哭的稀里哗啦的。
“你的脚怎么样?”
“好像已经肿了。”唐雅兰一瘸一拐的坐到了长椅上。
“我看看?”
“不用,不用,我一会回去没一点铁打酒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我瞪着眼睛,唐雅兰之后不好意思的马上金下右脚伸了过来,我帮她脱开了鞋子和袜子,查看了一下脚踝,的确已经有些红肿。
“我明天抹点跌打酒就好了,别管它了。”
我伸手摸向了那棵银杏树,马上丝丝的暖流流向了我的手掌,接着慢慢的流向了唐雅兰受伤的脚踝,唐雅兰仿佛已经感受到了什么睁大眼睛看着我。
“好了,试一下。”
唐雅兰不太相信的下地走了两步,然后一脸惊讶的看着我,我指了指树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唐雅兰捂住嘴巴笑了起来。
“姓陈的,放老子下去,放老子下去…”
我打了个响指,狰慢吞吞的走了过来,我指了指树上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,狰明白过来如同一道残影瞬间窜上了树叼着马晓宇三个人腾空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