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落初有点不爽,白了袁末来一眼,接着何堏的话对大家道:“今儿对不起大家了啊!我家末来有点不听话。这杯都举那么长时间了,别再啰嗦!干!纪念我们逝去的青春,纪念我们残存的友谊。”
“干!”
此起彼伏深深浅浅的声音萦绕在袁末来的耳边,她有些失落。因为整桌人除了她喝的是茶水,其他人喝的都是红酒。本想一醉方休提前离场的她估计要继续与自己不喜欢的人“周旋”了。
一桌人坐下后,何堏拍了拍袁末来的肩,示意给他让座。袁末来也还识相,也顺手拍了拍舒落初肩,求同座。位置调整完毕,何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边倒边与大伙儿说道:“谢谢你们能来,六年了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唉,你们还记得咱初识的场景吗?”
“那是一年秋天,残酷的高考把我们筛到了一个学校……”丁洛洛起头道。
“我们谁也不认识谁,但又期待能认识一群谁谁谁。”郝嫣予接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