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没人敢接。
“此事应当警觉,宫中防卫过少,需加派人马,至于何人,”他对白赋久说,另外转头看向裴相,“裴相怎么看?”
裴相鞠躬:“既然是针对郡主而来,最佳的办法是让郡主搬到离圣驾更进的宫殿处,可规避宫中防卫过少的隐患,确保陛下和郡主之安危。”
不得不说,他的话令陈炎君小吃了一惊。
白赋久忙道:“裴老贼,你又在搞什么鬼?”
“本相句句忠肝义胆,此乃最佳选择,请陛下定夺。”
唐婉若也没想到裴相会提出这样一个建议,不由看向陈炎君,见他坐在案桌前锁眉沉思。
“陛下,”倒是白赋久不安了,“这不合规矩,不能这样办!寝宫更要严密防范,周边不得有任何人留宿啊!”
“白大将军,正因如此,郡主搬过去才最安全,平地亦为安全,”裴相言之,“宫中防卫不足,白大人,你当深思。”
针尖对麦芒,谁也不让谁。一国丞相和大将军如此的情景,将相如此不和也是一副奇观吶!
唐婉若忽然觉得好精彩。
陈炎君锁住的眉头终于放开了,说道:“裴相所言不乏为上策,安然郡主即日起便搬至朕寝宫旁的福宁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