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凝放下钱后本来想说些什么的，没想到姜雪梅却这么的直截了当。她合上已经张来的嘴，无声的点头。
把已经凉了的白开水递给姜雪梅，等姜雪梅喝完之后，她就拿起自己的包包走了。
刚走到病房门口，季凝就听见姜雪梅打电话的声音：“萌萌，你姐已经走了，你快回来拿钱吧。”
这语气，可比跟季凝说话的时候好很多。季凝的心顿时跌入谷底，脚下一阵发软，连走路都忘了。
等走到电梯口的时候，季凝从反光镜里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楼梯口飞快的一闪而过，那是季萌。
原来季萌一直待在楼上，接到电话之后才下来。
季凝的嘴角动了动，扯出一抹苦笑，极力告诉自己，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“叮”电梯门打开，迎面走出来一个很有气质的中年妇女。在看清对方的模样后，季凝脸上浮现出诧异的表情。
对方和季凝差不多，也觉得很诧异，同时还有些惊奇。
“季律师。”莫雅惊奇的喊了季凝的名字，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季凝。
季凝笑了笑，跟莫雅打招呼，目光落在莫雅微微凸起的小腹上。要不是有一次莫雅跟她透露她已经有了孩子，季凝根本看不出来。
那样的弧度，一般人只会当成是小肚腩而已。
今天莫雅的丈夫没有一起来，莫雅并没有觉得失望。她走出电梯，跟季凝搭话：“你母亲最近怎么样了？”她知道季凝的母亲在这住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