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残暴的行为肯定不是一时冲动吧?”
奥克斯耸了耸肩:“我又不是西格蒙德·弗洛伊德,弗林特先生。也许帕尔多虐待动物,谁知道呢?似乎没有人发现他有致命的缺陷。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去世后,他一定很孤独,神思恍惚。这可能是我们能想到的最接近他犯罪动机的解释了。据他的律师透露,除了一些小额遗赠,帕尔多数量可观的财产已经遵照遗嘱捐赠给慈善事业。这一切都与他的慈善声誉相吻合。谢天谢地,这起肮脏的勾当也算造福了一些人吧?”
“那么,伦敦警察厅满意吗?”
“当然。”奥克斯露出一丝微笑,“当然也会进行死因审理,不过别期待有什么惊人的发现。伦敦新闻界最近对我们很粗暴,我的长官们希望能缓口气。”
“奥克斯探长呢?”雅各布追问道,“你满意吗?”
奥克斯耸了耸肩:“这起案件确实有一些古怪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