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蕴澄,你你怎么会来?”
郝良建浑身一颤,根本想象不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。
那个死了的人怎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?这不可能不科学。
“你是不是很诧异,我当初明明死了,现在竟然还能活过来。”周蕴澄缓缓走上前,脸上带着一股恨意。
那是一种要玉石俱焚的绝望,混杂着坚毅决心产生的恨意。
虞向宛站在周蕴澄的身后,像是一个悲悯的讲述者,“四年前你涉嫌一场忄生.侵案件,所有的受害人均为未成年人,几乎所有的受害人都被你给处理掉了,唯有一个活下来的受害人身受重伤,被送进医院的重症监护室抢救。”
虞向宛平静的在叙述这件事,可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。
这件事他们多少也都有所耳闻。
只不过,当时他们是当成饭后谈资。
听到消息和真的看到受害人在现场出现,又是两种不同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