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和谐起见,她生生把那句野种连同嘴里的蘑菇一起咽了下去,愤愤不平地抱怨。
“他有事出差几天,孩子没人管,难不成让孩子一个人待着?”
妈妈继续炸着小崽子爱吃的干炸蘑菇,庄茶倚在门框上恨得咬牙切齿,奶奶和爷爷已经去世了,季成刚自然找不到免费的保姆了,可小崽子他亲妈呢?他妈是母鸡吗?下了蛋就跑,光负责生,不负责养吗?!
话到嘴边,她还是塞了把蘑菇住了嘴,那个女人是家里的禁忌,虽然她至今没有见过那个女人,甚至不知道那个女人姓甚名谁,可季成刚出轨是既定事实,有关那个女人的事自然就讳莫如深了。
发了半天火也没有个苗头供她点,庄茶吃了一肚子的闷气和炸蘑菇,气哼哼地踢着光脚丫子从厨房出来。
一转身,小崽子就站她跟前,眨巴着大眼睛看了看她的脸色,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拖鞋放在地上,缓慢地蹲下胖嘟嘟的小身子替她把鞋子摆在脚丫子跟前,软乎乎地说:“姐姐,脚凉,穿鞋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