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自己的玛法,就在那一夜之间,长了好多白发,而他的玛法经常会望着京城的方向流泪,也常常念着北宋辛弃疾的诗:千古江山,英雄无觅,孙仲谋处,舞榭歌台,风流总被,雨打风吹去,斜阳草树,寻常巷陌,人道寄奴曾住,想当年,金戈铁马,气吞万里如虎,元嘉草草,封狼居胥,赢得仓皇北顾,四十三年,望中犹记,烽火扬州路,可堪回首,佛狸祠下,一片神鸦社鼓!凭谁问,廉颇老矣,尚能饭否?”
她当时不解,还兴奋的拉了拉自己爷爷的衣袖:“玛法,芳儿能吃饭。”
她爷爷抱住她,一脸慈爱:“芳儿,我的好孙女。”
赫舍里芳儿用自己的小脸蹭了蹭她爷爷的脸,天真的眨了眨眼睛,问道:“玛法,芳儿真的好饿呀,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吃饭呢?”
她爷爷闻言忍不住老泪纵横,半响才说:“芳儿哟,玛法对不起你,玛法的选择注定让你跟着玛法受冻挨饿。”
赫舍里芳儿还是一脸无辜的看着她的爷爷,眼睛瞪得大大的:“玛法,叔父说做错了事,道个歉就好了,也就不用挨饿了。”
她爷爷不禁摸了摸她的头叹了一口气:“芳儿,你可知道,这世间有一种东西比吃饭还要重要,甚至为此丢了性命,也在所不惜。”
赫舍里芳儿受不了饥肠辘辘,可怜兮兮的问自己的爷爷:“怎么还会有东西比吃饭都重要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