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快便了解到,她们寄居于半山腰的一处庵堂里。
据说,那庵堂的主持是那师太的好友,新近坐化,她得了消息,携了那主持的信物过来参加好友的葬礼。
这师太沉默寡言,性情冷沉,虽有和坐化主持交情不错的高僧去打听,竟连她和徒弟的法号都问不出,只知这师太自称“剑尼”,偶尔会唤她的小美人徒弟“丫头”。
她们师徒二人武艺超群,显然是那种不喜沾惹俗世是非的奇人异士,不肯透露自己的来历也不稀奇。
只是连姓名法号全不知晓,日后便是寻她们,也将无从寻起。
听闻她们葬礼后便回离去,淳于望心下着忙,住进了庵堂旁边的一处庙宇,无事便借着访友的名义去庵堂走走。
他身份虽尊,但佛门之地众生平等,庵堂怎么说也不是男子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。
不过三四次,便有尼姑出来,虽是含糊其词,已隐露出那师太对庵堂内有俗家男子进出如自家后院的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