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保密局无关。我挂了,你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曾可达这个字刚答完,那边电话立刻挂了。
曾可达的小吉普驶在西直门外通往燕大清华的路上。
青年军警卫班的中吉普紧随其后。
驰出西直门一公里多,曾可达才看见王蒲忱一个人高高地站在他那辆车旁抽烟。
“像是王站长。”王副官显然毫不知情,望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曾可达。
“停车。”曾可达没有看他。
“是。”王副官鸣了一声喇叭,示意后面的中吉普,接着靠着路边停下了。
中吉普保持着距离跟着停下了,一车人都跳了下来,走向路边警戒。
曾可达下了车,向后边那些青年军挥了下手:“都上车。”
那些人也不知道听清没听清,意思还是明白的,很整齐地又都上了车。
王蒲忱像一只鹤已经徜徉而来。
“你们的队伍呢?”曾可达望着王蒲忱。
“跟着警备司令部的队伍已经开过去了。”王蒲忱没有让曾可达继续问,转望向王副官,将手中的车钥匙递了过去,“请王副官开我的车,我开你的车。”
王副官望向曾可达。
曾可达:“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王副官接过车钥匙,向王蒲忱的车走去。
王蒲忱:“可达同志,上车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