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惊呼出声,太子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伤痛里,大声嚎啕,迟到片刻的高寒山跨入门来,惊得魂飞魄散,低吼道:“一群废物!”做个手势,两个侍卫立刻朝任奕秋扑去。
来不及了,群臣醒悟过来,将任奕秋团团围住,侍卫不能动手,回头朝高寒山讨主意,高寒山厉声道:“老尚书,你不要信口雌黄,扰乱朝纲!”
太子终于回过神来,回头一看,哑着嗓子大喝道:“你们这是做什么!都给本宫退下!”
任奕秋从人群中踉跄而出,一步步挪到太子面前,气得浑身颤抖,“你……你这个孽障,竟敢弑父篡位,皇上还曾跟老臣说等燕使走后就做太上皇,让老臣助你一臂之力,你就连这几天都等不过去么,你到底是被什么糊了脑子啊!”
太子目不转睛盯着任奕秋手中的血书,眼睛瞪得越来越大,接着,他茫然四顾,把求救的目光落在高寒山身上,看到他眼中的杀机,浑身一个激灵,拍着棺木哀嚎,“是他们逼本宫,本宫怎么敢杀父皇,诸位大人明鉴啊……”
朱歌太医扶着郝太医慢慢从侧殿走出来,朱歌一个弹指射去,棺木突然发出砰砰巨响,封好的盖突然移开,太子浑身抖个不停,虽然很想抱头鼠窜,却瞪圆了双眼呆呆看着,一步也挪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