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萱儿笑笑道:“那也不一定,得看是什么人出手。吏部侍郎那件事...没表面看的那么简单。”
吏部侍郎的事陈乐天跟李萱儿说过的,所以李萱儿知道,但当是时吏部侍郎案发时,封山还没被陈乐天收归麾下,所以李萱儿便没有多说。
封山嗯了声,道:“也是。”
这天,李萱儿收到了来自父亲的信。
这是李萱儿出来后,第一次收到父亲的来信。父亲在信中虽寥寥数语,但难掩的担忧还是布满纸上。
父亲说,要是不习惯就回来,那武艺不学也罢,陈公子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,不是一定就要变得多强大才能配得上他。
但是父亲总归不是会说话的人,除了来来去去那几句叮咛嘱咐之外,也说不出别的话来。在信的末尾,父亲说,成都的那位曾经想收为父做徒弟的宗师,如今不知身体如何,他肯定是愿意收你的,不过如果你发现他本事不够,也是可以让他帮你引荐更厉害的师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