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因为谢豫的搅合,让谢荀错失拜入齐院长门下的机会,谢闻举此生都不会再想看她一眼。
谢豫冷笑:“谢荀是齐院长的弟子吗?他若是的话,不论我多出色,齐院长也不会为我,而与谢荀断绝师生情谊。若他不是齐院长的弟子,我公平竞争,何来抢他的东西一说?还是你知道,谢荀不如我?”
谢荀在外向来是谦谦君子,风光霁月,受到众人的追捧,第一次面对大家异样的眼神,内心很不舒服。
尤其是谢豫这句话,什么叫他不如谢豫?
照谢豫的说法,他如今的成就,莫非是谢豫让出来的不成?
谢荀觉得可笑至极,但是丢不起这个脸,制止要发疯的秦曼:“母亲,够了。”
面对谢荀,秦曼收敛了一些:“荀儿,他……”
“家丑不可外扬,你想让大家看我们的笑话,传出去让父亲如何做人?”谢荀语气严厉,带着威胁。
秦曼果然噤声。
谢荀缓了缓面色,态度温和地对谢豫说:“二弟,你之前动手伤了母亲,若非护卫及时赶到,母亲恐怕救不回来,她心中对你有怨,但是碍于你是她的儿子,没有告官去抓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