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还挺离奇,谢茵茵的态度总算是端正了,她再次把那份地契拿了起来,地契干干净净,绝对没有涂抹,而且也看不出哪里有修改的地方。
除非这位沈公子喝醉了酒和人签订的契约。
“沈公子有喝酒的习惯吗?”想什么就问出来,谢茵茵的一根肠子通到底。
司修离轻轻说道:“在下滴酒不沾。”
他是曾经握过刀兵,打过大梁天下的男人。酒,是他绝不会碰的东西。他的手,是世间最稳的。
谢茵茵微微看向那份地契,她认真的时候便会如此,隐约是嗅了嗅。
“沈公子这是遇到了黑心商行了。”
见谢茵茵神态也有了然,司修离微挑眉梢:“哦?姑娘此话怎说?”
谢茵茵说道:“这些都是歪门邪道的把戏,有人用墨鱼汁制成墨水,写下的字不出一日就会自行蒸干消失,这商行应是先用白纸写好一份契约,之后再用墨鱼汁遮盖其上,造成了阴阳地契,骗沈公子签字。”
这种江湖骗术,都是谢茵茵的老爹谢方樽玩剩下的,在她面前就是班门弄斧。
司修离露出吃惊:“竟有这等事?”
谢茵茵点头说道:“公子前日签好契约,带回家又过了两日,墨鱼汁化干净之后,底下的字就显现出来了,本来五百两的宅子,变成了一千两。城东的美宅,也变成了城西的荒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