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时阚泽主动提起他的爵位,让娄圭有些摸不清头脑,问道:“德润此言何意?”
阚泽笑道:“没什么意思,只是想让子伯先生知晓,这阳城侯的爵位,晋王和陛下都是承认的。要知道在晋阳,只有管亥、廖化、马腾等几位战死的将军和他们的后辈才有爵位,文臣更是一个都没有,子伯大人算是第一人。”
此话一出,娄圭还没什么反应,一旁的习授眼睛却是变得通红,正如阚泽所说,张扬的麾下爵位是一个金贵东西,文士如刘伯温、田丰都人都没有,现在却愿意承认娄圭的爵位,这是何等的重视?
娄圭却没有感到欣喜,有道是礼下于人,必有所求,张扬付出的代价越大,说明他的图谋只会更大。
“德润明言便是,莫要遮遮掩掩。”
阚泽也不卖关子,开门见山道:“大王听闻子伯先生大才,正好晋阳要重整太学,所以想请子伯先生前往晋阳担任太学大祭酒一职,不知子伯先生意下如何?”
大祭酒是个官职,职能就相当于后世的大学校长,不过这个时代的大祭酒在官场上也有一定的话语权。毕竟太学教导出来的弟子,不出意外日后都是要为官的,也就是说,这些人都是太学大祭酒的学生,天地君亲师,这股力量,绝对不容小觑。
娄圭冷笑一声,道:“小人屠怕是要想让我献出阳翟吧?”
阚泽脸色一肃,郑重道:“子伯先生此言差矣,率土之滨,莫非王土,这阳翟难道便不是大汉的疆土?既然是,那怎能言献不献,如今许昌伪帝气运已竭,曹孟德面对天下最强的两大诸侯,独力难支,能不能保住自家性命都是一个问题。晋王以为,伪帝虽然为伪帝,但终究是皇室中人,陛下之弟,落入宵小手中,非是幸事。子伯先生是聪明人,为何非要逆天行事,与那曹孟德陪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