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根听到这里,说:“不是说在那之后三天,没有人能够进入吗?”
这种话,换一个人来说,就会像在质疑或嘲笑。唯独图根仅仅是淡定地陈述一个事实,他确实也只是这个意思。
盖雷斯点点头:“我也没有进去。”
他壮怀激烈地大步踏入,而后眼睁睁地看到自己又走出了那扇大门。面前恰是禅所外面的空地,不远处是运河水流如带,再远处是空旷的郊区景色。
千真万确,朝着房子的是他的后脑勺。他什么都没想,立刻转身,再度冲进去,这一次他使出了全身力量,直接冲撞大门。下一秒钟,他从门里面恶狠狠地跌了出来,自己使出的力气,让自己摔了个嘴啃泥。
盖雷斯坐在地上,迷惘地看了看天空,思考了大概两分钟。他是个快速接受现实的人,所以没有再多尝试一次。
事情显然有蹊跷,再挣扎也是徒劳,现在不可解释的,留待将来也无妨。
他安静下来,又打了几个电话。荷兰警方的增援大概在十五分钟之后到达,他们的第一个任务,就是试试看能不能突破那扇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