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——”宋见秋刚想摇头拒绝,谁知又一阵风呼呼刮过,她的伞再一次不讲情面地翻了过去。她干脆住手了,站在屋檐下,冲里面的人无奈地笑了笑:“那,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沈未明让开门口,笑着说:“看来老天是执意要留你一会儿了。”
原来是个酒吧。
宋见秋坐在吧台前环视四周,吧台正对着门,左边的墙根处有一个木质的矮舞台,复古的装潢和摆放在那里的乐器意外地相得益彰,她忽然想起来前几天是留意过这里在装修的,那时完全预料不到如今自己会坐在这里吧。
沈未明从里面的屋子里走出来,她头上盖着一条毛巾,把一包抽纸放在了吧台上。
“要擦擦吗?”她边擦着头发边示意了一下宋见秋的肩头,“好像也湿了点。”
“没事,回家刚好就换掉了。”
沈未明点点头,她把毛巾放下,转身去玻璃柜里找着什么。她半扎的丸子头已经放下来,刚刚及肩的头发仍然湿漉漉的,发梢在肩头滑来滑去,不知道哪一次积攒到阈值,她痒得歪了歪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