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无忧和俞宁被在场之人群嘲,心情自然十分的不爽,两人对视,互相眨眨眼睛。
然后,凤无忧假装若无其事地在俞宁脸上摸了摸:“俞宁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那个,我是……”俞宁也是神态自若,“咳,我这是……是易容术……”
“这个易容术还真不错,又简单又实用,如果不是看到你手上的牙印,我还真认不出来是你。”凤无忧看看手掌,啧啧称赞,“而且这种颜料也很好用,这么摸都不掉色……”
俞宁咳嗽一声:“还……还行吧……”
凤无忧解下腰间水囊,倒一些水在袖子上,又在俞宁脸上用力地蹭了蹭,讶然道:“咦?用水都不掉色?俞宁啊,你这易容术不会是终生去不掉吧?”
一句话捅到俞宁的逆鳞上,他顿时有些恼羞成怒:“你可真够操心的!”
凤无忧忍不住偷笑。
俞宁扯下她蒙面的薄巾,用力在她脸上捏了一把:“七七啊,你脸上写这字干什么?也是易容术?”
“我这个不是易容术。”凤无忧很镇定,“我这是京城贵女最新流行的化妆术,叫……叫真草妆。”
俞宁笑道:“啧,我只知道很多女子喜欢在脸上贴花钿,还听说有人爱涂额黄,倒是头一次见在脸上写字的。”
凤无忧脸不红气不喘:“这样才显得我黑白分明、与众不同嘛!”
俞宁假装受教,连连点头,然后不耻下问:“可是你这‘真草妆’,为啥要写‘我服了’?有什么特殊意义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