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以为自己的病好了十之八九,可谁知道……”她苦笑了两声,脸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水。周王将被褥向上拉了拉,将褒姒紧紧地裹在其中,脸贴着褒姒的面颊:“一回宫郑夫人来请,她的脾气还没发完,赵上卿又来了,说是齐伯匆匆离开,寡人担心启之在齐国的情况,连夜去见了秦伯,请秦伯出兵。一早回来,拟了密旨给赵上卿,再宣太宰宫的人去打赏秦夫人……”
“大王,”褒姒伸了伸手,将手指放在了周王宫湦的唇上,“不必同臣妾解释。”
周王宫湦看着褒姒笑了出来,他从来没有和人解释的习惯,此番却为褒姒破了例:“让廿七留下来,不去郑国了,好好照顾你。”
“臣妾可以照顾自己。”
“寡人说不去就不去了!”
“可大王已经拟了旨,诏书也在太宰宫备了案,大王若出尔反尔,恐怕会招来话柄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