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云葙说:“我觉得在县志办做文字工作也不错。”
焦裕权摇了摇头说:“有些事情,由不得你,也由不得我,顺其自然吧。”
“为啥呢?”晏云葙天真地问。
焦裕权没有再说话了,他想,让晏云葙藏着自己的秘密吧。是自己改变了晏云葙的命运,而现在仍然改变着——因为自己的关系,组织上让她去省委党校学习也是可能的。
趴卧在山坡柏树林中的欧义和觉得李认真患了梦游症。半夜三更的趴在山坡坡上偷看人家睡觉,也不怕遭蚊子叮咬!何苦哟。他不想偷看别人的隐私,便爬起来,往值班室走去。
李认真想把欧义和拉住,但他硬是扯脱手走了。李认真无可奈何,一个人趴在这儿也看不清什么,便缓缓地站起来,跟随着欧义和往值班室走去。
两人进了屋,李认真埋怨说:“欧伙计,你是咋个的嘛?那房间里真有情况,那个漂亮女作家肯定同焦厅长滚到一张席梦思床上去了。”
欧义和无语。
李认真接着说:“哪个冲壳子算龟儿子!原来这个焦厅长也不是正儿八经的货色。焦厅长的婆娘我那天是看见过的。他婆娘胖胖的身体,举手投足很像个官太太的样子。这个女作家呢,穿着朴素,显得文绉绉的,硬是个女秀才的样子,她肯定是焦厅长的情人。难道当大官的可以娶两个婆娘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