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打趣的话,可是听在萧婉的耳里,却又是一阵的酸涩。从当初父亲被忠义伯府派到边疆,二房被人欺压到后来被送进宫,一步一步走到贵嫔这个位置,她一路上有多少的艰辛,有多少的泪水,都不能与旁人说去,只有月贤妃一直陪着他。于她萧婉而言,月贤妃虽然大她不过八、九岁,却亦师亦母。
萧婉此时的心情月贤妃怎么会不理解,这个妹妹她从小就疼在心里,虽不是亲生妹妹,可是却胜过亲妹妹。这宫里头的女人,瞧着光鲜亮丽,可是背地里的酸楚却是连自己的家人,生身母亲都不能透露半句。
“这座皇宫的牢笼已经关了我十年,如今能解脱,倒是好事,可我不放心的除了铮儿,便是你了。”月贤妃微微一叹:“我还犹记得你刚刚进宫的那会儿子。”
“是呀,四年前我才刚刚进宫。”萧婉噙着泪花,有些怅然道:“当时,也是这样的秋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