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里的意思,分明是说党项人要抓的人是焦子源,不是他。
所以,如果真算通敌之罪的话,那也该是焦子源才对!
“然而后来我好容易逃回荆国,刚刚在边境遇到我荆国的巡防队伍,我赶紧上前去自报姓名,他们竟然就呵斥我为叛徒和奸细,而后根本不容我分辨,他们就将我押回军营,声称要将我军法处置!”
所以,从头至尾都是别人的说辞,爷爷根本没有任何辩驳的余地,他就被推到了这个地步。
阮萱彤完全理解了他老人家当时的无奈。
爷爷之所以会被扣上这样的重罪,不过是因为他的利用价值已经被压榨干净,所以姓焦的才要以最快最狠的方式将他给除掉而已。
老人家刚把事情交代完毕,焦子源就到了。
他在外头将阮清源的说辞全数听入耳中,而后他施施然走进来。
“哎,阮军医,老夫做梦都没有想到,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这般执迷不悟!”
他刚一进门,就先给爷爷头上扣了一顶大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