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化闻拍了拍那桃树,说道:“都说桃树辟邪,所以我才留下的,您不喜欢我砍了就是。”
说着,曹化闻拔出佩刀,重重的砍了两刀,忽然说道:“巡抚大人,你可想好了,若是这棵树都没了,方方的框里就你一个人,是什么处境?”
“方方框里一个人.......囚!别砍,别砍!”朱容藩一想更是觉得可怕,连忙阻拦,又冲着那受损的桃树阿弥陀佛了一阵。
正祷告着,忽然一阵狂风吹过,只听咔嚓一声,桃木应声从方才曹化闻砍出的缺口折断,好死不死,那巨大的树冠像苍蝇拍一样把朱容藩拍在了下面,朱容藩连滚带爬的出来,看了一眼断了的桃树,坐地大哭起来:“完了完了,这下困境成囚途了,我老命休矣........。”
曹化闻耸耸肩,无奈的抱刀在一边,看着朱容藩去哭,这个时候,一个亲兵进来,在曹化闻耳边说道:“将爷,西营李定国将军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