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千霆眉心微皱,一时没明白她在说什么。
琢磨了一会儿,才恍然大悟。
讶道:“原来这些天,你心里藏这的是这件事儿啊!”
自打时羡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,对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十分亲昵,唯独对自己,总是不冷不热的。
她认了乐乐这个侄女儿,也认了知言这个哥哥,却始终不肯叫他一声爸爸。
起初他还以为,时羡是在怪他这些年没有尽到一点父亲的责任,所以才不肯相认。
没想到,她心里介意的竟然是……
一时间,苏千霆竟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了。
脸上的表情瞬间万化,最后化成了一丝无奈。
“羡羡,你误会了。”
苏千霆朝病床走了几步,轻叹出声:“我没有骗你,那封信里所写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,你母亲的确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。
而且不怕你笑话,我这辈子,也只有你母亲一个人。”
这话骗骗三岁孩子或许还可以。
可时羡已经不是几岁的孩子了,更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。
这些话听在她耳朵里,比天打雷劈的誓言还要荒诞几分。
可宿迁婷只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。
看穿了她的所思所想,苏千霆更加无奈了。
他说:“羡羡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一定是在想,如果我没有结过婚,那知言是哪儿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