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凤衾见他一眼能看透本质,除了松崖大师这还是第一个,问道:“您可有破解之法?”
云峰道长这时却慢悠悠的拿起茶杯喝了口:“若是翌阳公主的事,那老夫自然义不容辞,不过你嘛……”
宁凤衾忙道:“云峰道长,他的事就等同我的事,您可能还不知道,他是为了我才去了大昭,因我沾染了因果命数,所以…他若跟我待一起超过半天就会头痛欲裂,若时间久了,怕是会影响身体。”
松崖倒是不慌不忙的:“哎,这远古的人就是架子大啊,人家修为比咱深啊,没关系,他不想帮咱们就走。”
宁凤衾不知这两人怎么忽然较起了劲,她看了眼季宴,就看季宴也是一脸淡定的拍了怕宁凤衾的手。
“你们所修不同,但最终也是殊途同归,和尚不能解我的劫,道长也无法靠自己回去,你们不是旗鼓相当吗?”
听季宴这么一说,宁凤衾才明白,她急的要死,结果这两人斗起法来了是吧?
她轻叹口气拿起茶壶给两人各倒了杯茶:“你们一个佛一个道,甚至时代都不在同一个,各自发扬光大不是更好?季宴要是死了,您也回不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