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白卉：“除了‘慕氏’，‘郁荣’之前最长合作的还有‘富景’和‘恒达’。不过‘恒达’的老总在两年前去世了，现在由他儿子接手，手段和模式也变了很多，至于‘富景’……”孟白卉在这里停顿了下。
“之前和两家公司的合同，资料还在吗？”
“……在。”
“帮我找出来，等下拿给我。”
……
片刻之后。
孟白卉捧着一叠资料，再次进了办公室。
“经理。”
叶斯羽手里的动作不停，敲打着键盘，余光扫到孟白卉的脸，停下手。
孟白卉把手里的资料递给叶斯羽。
她抽出一摞，翻动着，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……经理，你是打算和这两家公司合作？”孟白卉终于问出了口。
“有什么问题么？”
叶斯羽停止动作，抬眸，凝着她。
“没。”孟白卉摇头，只是，‘郁荣’这三年大部分的合作案，都是和慕氏一起进行的，论财力和创意，这两家公司目前都比不过慕氏，她实在有些搞不懂，叶斯羽为什么要这样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