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而现在想起来，做手脚的人，难道一定是活人吗？”
裴霂和顾长歌的目光同时一变，两人只愣了半秒，就明白了薄绪尧的意思。
——动手脚的人从来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们眼前，但是之前谁都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。
司机。
就算他动了手脚，但是他已经死了，死无对证。
更何况，谁都不愿意相信一个想着去害别人的人，最后居然会把自己的性命也搭进去。
顾长歌只觉得背后生凉。
如果真的是司机的话，那他背后应该是一股怎样的势力，居然能让司机不惜自己的生命，也要下此毒手？
薄绪尧看着两人的反应，就知道他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，便接着道：“所以我从司机身上下手，果然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，我顺着这些东西查下去，居然查到了一个人身上。”
他没有说出那个名字，但是裴霂和顾长歌都懂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