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害羞,虽说早有夫妻之实,可床弟之欢时,光线朦胧,且他是主导的那个,小娘子害羞总闭着眼,所以没觉着怎么,如今整个身子暴露在她的目光中,实在是……
“别看了,快回去。”这羞窘的表情三分是真七分夸张。
默言也不强求:“好,你快点,水凉了,莫要再伤了风寒。”
说完,当真乖乖的回房去了。
秦承颂轻轻吐出一口浊气:“长福!”
“爷,属下在。”
“药呢?”
长福忙递过药丸,秦承颂吞了,又运功调息了一个小周天,这才出了浴桶。
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里走,就见默言端端正正坐在床上,严肃地看着他。
“我去烘干头发。”秦承颂转身朝正堂去,刚才应是探到他的脉了吧。
“好,我帮你。”默言拿起早准备好的大毛巾:“你弯腰,太高了,我够不着。”
语气同平素一样温柔,却少了几分娇气,在他跟前,她总像个没骨头的撒娇宝,喜欢赖在他身上求亲亲求抱抱,秦承颂爱极了这样的默言。
可现在,她是严肃的。
秦承颂找了个小板凳坐下,乖乖的让她擦头发。
默言擦了一会子,又换了头干净的大毛巾将他黑长的头发包住,然后走到桌边,指了指对面的椅子:“坐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