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通说：“意思就是如果有人身上发生了上面这样的描述，那就是化蝶。”
穆祁宴眉头微皱：“化蝶？”
穆祁宴一边说着，一边回想昨天晚上江宁的状态，当时她的脸色确实很不好，眼睛虽然睁着却只有眼白，而且她甚至知道要出去，所以特意穿了厚实的衣服，也就是说，哪怕她是被人驱动，那也不是完全没有了自己的心性，更重要的是，她很快就被惊醒，与这上面说的完全一致。
可明明江宁说她昨天晚上的状态，是将要变成人僵的表现。
赵通又将古书翻阅到后面几页，递到穆祁宴的面前，说道：“您再看这几句话。”
穆祁宴接过低头继续读：“为人者，无人性，为女者，无母性，傀儡易牵，非主人唤者不可醒，为人僵也。”
赵通笑着解释道：“这本古书十几年前我在巫族的一个小镇上跟一户农人家买来的，当时他们跟我说，他们祖上出过一名巫医，这本书是那位巫医根据自己的经历或者听别人叙述写成的，不过都是写很简单的感冒头疼症状的医治手法，所以没什么价值，倒是里面听别人叙述写的一些小故事读起来倒是蛮有趣的。
当时我也是闲着无事，就花了一百块钱，买下来这本书，权当做读一些聊斋志异了。”
穆祁宴听完赵通的解释，说道：“所以，后面这些都是写书人道听途说记录下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