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晋阳侯,你口口声声说你是被人算计,却说不出骗你离开承祥殿的宫女是出自哪个宫,画像又没在你身上,如何为证?而宫人进来时,在场也只有你一人是清醒的。”
皇上冷冷地瞪着温霆,似故意强调温霆的身份一般,将晋阳侯这三个字咬得极重,暗喻着温霆身后是晋阳侯府,若罪名定下,那么整个晋阳侯府都会受到牵连。
“皇上此言差矣,不管做任何事,都需要动机。试问,华妃娘娘生前与犬子素无来往,她又是您的妃子,纵使给他天大的胆子,他也不敢做下这种事。做了,除了惹得一身祸,又有何好处?”
老侯爷听了皇上的话后,老脸愈冷,从地上站了起来,不再继续跪着。这番话却是未说完的,他又继续说道:“犬子堂堂晋阳侯,要什么女人没有?用得着压上整个晋阳侯府,去强迫一个有夫之妇?”
温筱晴听了老侯爷后面这句话差点拍手叫好,有夫之妇!她自动理解为:温霆要什么女人没有,何必冒险去强迫一个残花败柳。
皇上面沉如水,老侯爷的话虽粗,却不无道理,只要不蠢的人,都不可能会以这种方式来迫害后宫嫔妃。
“请皇上彻查此事,还华妃娘娘一个公道,以慰她在天之灵。”华太傅向来是极敬重老侯爷,眼下亦赞同老侯爷的话,更不想让他的女儿死得不明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