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仗,自己算是败得体无完肤。
回到房里,在婆婆和丈夫、儿女面前忍了半天的凌月终于哭了起来。
至清担心娘亲,跟着进了屋内。
正捂着大被哭的凌月,见女儿进屋来了,立即佯装笑容。
至清一把将娘亲揽在怀里,像小时候娘亲哄她一样拍了拍娘亲的后背,安慰道:“娘,我倒觉得表嫂这样做挺好的。既解决了我哥聘礼的大问题,又让您年轻时的嫁妆颗粒归仓。表嫂只是希望您别太插手凌府的事。”
凌月有些空落落道:“至清,你以为娘是操心命、愿意插手凌府的事儿?我只是担心你表嫂,她是没有根基的农户出身孩子,无知无畏,无形中招灾惹祸了都不知道。”
至清叹了口气道:“娘,你看表嫂这两天的做派,哪里像普通农户出身?我在茶楼听过关于江北蝗灾的话本子,说表嫂不仅为抗蝗出谋划策,花的真金白银就在十万两以上,如果加上卖平价粮、奉献自家粮食等亏空,至少二十万两银子以上,功绩卓著,这才得了个‘村主’的封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