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伸手捻了捻她的头发,上面好像沾着什么粘稠的东西。
头发上也沾到狗血了?白越脸色发苦,无奈把刚才出门的事情说了一遍,意料之中地看见简禹的表情越来越欢快,仿佛恨没有亲临现场欣赏一番。
白越白了他一眼,就知道他肯定是幸灾乐祸的。
“那什么,其实也是好事。”简禹笑完之后,觉得自己这样不道德,敷衍地安慰道:“狗血能驱邪,你沾身上了正好驱邪。”
正插科打诨,年轻人回来了,外面冷,他穿的虽然不少也还是冷得脸色有些发白,不太好看。
简禹一瞬间恢复正经模样,叫人给他倒了杯热水,简单道:“他叫王侃,这位是白小姐,她问你什么,你照说就是。”
王侃一辈子没见过简禹这么大的官,难免有些心里恐惧,畏畏缩缩。
“我真的,真的没看见凶手的脸。”王侃紧张道:“那天早上我真的喝多了,走路都晃,林子里全是雪,天又没大亮,要不是看见了你们贴的告示,我还以为是做梦。”
“别紧张。”白越安慰道:“其实只要看见,大脑就会将这一部分记忆储存,区别只是我们自己知道,或者不知道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