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了声：“谁？”
“先生，我有事情禀告。”
管家的声音透过门板，传入了耳中。
陆湛擎随手捡起了自己的衬衫，走到了门前，打开门，看到管家，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是昨晚酒店发生的事。已经找到了相关的服务员，但他已经死了，随身携带的手机也被毁掉了。我们调查了跟他通话的记录，他的手机一共跟七个电话号码联系过。其中五个是酒店里的人员，另外两个，有他的家人和一个陌生黑号。我们追踪了黑号，没查出什么线索。”
“所以，你们调查了一晚上，什么结论都没得到？”
陆湛擎的面色冰冷，语气不耐烦道。
“……”
管家说不出话来。
他们已经尽力调查了，可对方做的实在太干净了。
根本找不到任何追踪方向。
“自己下去领罚。”
“是。”
管家退下。
陆湛擎关了卧室的门，倚靠在门上，没有任何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