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沈炼摇了摇头:“你许清河天不怕地不怕,你不敢招惹皇室,这和笑话没什么区别。”
他看向窗外,语气悠悠:“我的敌人是先帝。”
许清河愣住了。
“先帝驾崩,陛下顺理成章的继位,成了新君。新帝上台后,便发布诏书,让各方藩王和宗室重臣进京辅政。当时我奉旨进京。我一路上跟着韩相,直到进了京,才被韩相派人引荐给当今圣上。我是韩相门生,韩相自然不愿让我留在京都碍眼。于是我被安排到了北境军中,成为北境军统帅,在那里我听说了韩相的另一个名号——韩老虎!”
“韩老虎?”许清河喃喃重复,“我记住了,这个称呼很霸气啊。”
他转念一想,这名字倒挺符合韩相的风格。
韩相一贯喜欢穿黑衣,而他的门人都叫他韩老虎。
“后来呢?”许清河问。
沈炼淡淡道:“后来我便一直在北境驻守,直到今日才能有机会率军出征,只是没想到这次不是来建功立业,而是来自相残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