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兖州城瘟疫,他带兵前往东莱求药,先皇问及他时,他也是如此回答,可最后落得妻子被贼人所害,儿子不知所踪。
“你先起来吧,这事儿我答应你。”盛鸿开口道。
陈永生见他答应了,站起身来,这才看向盛鸿:“还有一事儿,我想求将军!”
“你说便是。”
“那些随行来的将士,我希望将军能让他们回村一趟。”
“你知道将士不能擅离职守,你不让本将军寻子,得找个好的由头。”盛鸿抬首与他对视,眼里透露着一抹怨怪。
“我们前日抓了几个暴乱的人,就以这个由头,让他们去村里挨家挨户去搜,他们是村里的人,知根知底,想窝藏匪徒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呵,你到是将什么都想好了。”果然虎父无犬子。
盛鸿丢下手里的帕子:“要我答应你也成,但你这些时日得带着仲怀来看我,如今我膝下只有一个义女,尚在京中府邸,你是我唯一的——”他一生都在军营中,丧子之痛让他奋勇善战,虽盛名在外,但也寂寥的很。
“你不用多说,我答应你便是,但我们的关系,不许同孩子透露半个字。”陈永生根本不想听他讲家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