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三人闻言,突然动作一致地搁下了茶盏,故作有事般离开。傅安察觉不对劲,一回头便对上季慎颇为意味深长的眸子,登时吓的他扔了瓜子跑路。“你们个不讲义气的!”
顾子焉眼上蒙着纱布,一股浅浅的药味儿散了出来。由着季慎扶着坐到了石桌旁,踌躇了一会儿后开口道,“其实……我也有些好奇,师叔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的?”
“……”季慎正在替她剥壳的手一僵,脸上转了几种神色后叹了口气,“你在崖上喊不要时我已察觉有问题,只是想回来已经来不及,掉了下去。崖底长有绒草,临着一条河,倒不至于饿死。”
“若我没有去找你……”
“我也会来找你,问个清楚。”
“师叔,是我误会……”
季慎截断了她的话,握住了她的手,“亦是我迟来,是我牵连了你害你险些丧命,每每想起都是心有余悸。能这样再在一起,已是大幸。”
顾子焉点头,任由那有力臂膀揽住肩膀偎向宽阔胸膛,隔着衣襟依然能听到的心跳,传达着一股安定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