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,执政官阁下批评得对 !”瓦里尼的脸上,是一副非常谦恭的表情。“请执政官阁下放心,我以后,一定会像爱护自己的女儿一般去爱护女人的奶子 ……”
“不是像爱护自己的女儿一般 !”伦图路斯严肃地纠正道,“是像爱护柔弱的鲜花一般。你懂了吗?”
“我懂了 !”瓦里尼就像是一个挨罚的学生在向老师作保证。”我以后一定像爱护柔弱的鲜花一般去爱护女人的奶子 !”
伦图路斯不再理会瓦里尼了。他的目光和手指全集中在了一个女人的一只乳房上。“瞧,女人的乳房就像是一幅精美的画,可现在,这幅画上伤痕累累地,被糟踏得一点美感都没有了,多么可惜啊 ……”
伦图路斯说着话,从另一个女人的手里接过酒杯,将怀里的酒全倒在这个女人的伤痕累累的乳房上。乳房上的青紫,有的地方都淤出了血,被酒这么一浸,这个女人当即疼得跳了起来。伦图路斯忙着安慰道:“不要跳,也不要叫,我是在给这朵柔弱的鲜花浇水呢 ……”
瓦里尼才不会对女人的什么 “鲜花 ”关心呢。他关心的只是自己的事。他磨磨蹭蹭地,凑到了伦图路斯的身边,亲自为伦图路斯斟上了一杯酒,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尊敬的执政官阁下,不知道你这次到明杜纳城来,可有什么要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