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越又将自己的玉佩给她,“拿好它,以防万一。”想了想,他怕玉佩也不管用,干脆扯下令牌给她。
姜晚池吓了一跳。白斩鸡的令牌代表什么,她都不敢细想。这可是能号令兵马的信符,她哪里敢要,又凭什么身份拿他的令牌!
“不不不,我爹已为我们安排了侍卫,够用了。”
邢越见她推拒,脸色微微不悦,“你在怕什么?”
怕闲言碎语啊大哥。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,明日那种场合,多少母的盯着你,你不怕惹麻烦,我可怕被那些母的围攻哇。还是低调的好。
姜晚池便又重提:“王爷,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?明日的游春会,尽量装不认识。”
邢越气得胸口都闷疼起来,谁跟她说好的?定过亲又退过亲的人,如何装不认识?
他语气不善道:“没用的,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。”
姜晚池:卧槽?
“我们能有什么关系,没有,绝对没有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