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”荣华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:“你啥时候把身子给了我那大侄子了?我怎么没听他提起过?”
谁说古人保守的?这长公主要是彪起黄料来,连个磕巴都不打。
死就死吧,楚瑜眼一闭开始瞎话连篇,把她怎么被南宫珏骗到军营,一连好几个夜晚都宿在他的营帐,连编带骗的说了出来。
荣华都听傻眼了,手上的力度慢慢的减小,看着楚瑜那张憋红的小脸儿,喃喃的道:“我的个乖乖,还以为这小子已经被万雨薇给伤的千疮百孔了呢,没有想到,是你把他的雄风给唤醒了啊。”
荣华手搭在楚瑜的肩上,使劲的摇晃了两下,眼神也逐渐坚定起来:“他这棵铁树开次花不容易,怎么着我也得保你,哎呀,刚才吓坏了吧?其实我就是吓唬吓唬你,你可别往心里去。”
楚瑜都快哭了,心想你们南宫家的人怎么都这么暴力啊?
荣华把楚瑜从雪窝里拉起来,给她拍了拍身上的雪,笑的很是尴尬:“你看你跟那臭小子有这一腿怎么不早说呢?害得我差点儿动了杀念,罪过罪过。”
楚瑜无力望天,心想您老人家啥时候信的佛?她怎么不知道?
“行了,今天我们就去城里最大的酒楼,我请客就当给你压惊了,侄媳妇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