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贝安想自己挺能讲道理的啊,怎么到了林遇这里就不行了。
“拿到是认知从根本上不同?”贝安自言自语的说。
不管贝安愿意不愿意,林遇拉着贝安去医院检查了,她只好在后面跟着。
耳弦看着半车的啤酒给林遇打电话:“什么情况?你怎么买了半车啤酒回来?”
“放着慢慢喝。”林遇不在意的说。
耳弦觉得不是翻着慢慢喝的问题,是林遇不能喝酒,他也从来不会主动买啤酒:“行,既然真是你买的,我就让他们卸到仓库了。”
“恩。”
耳弦叉腰看着工人卸啤酒,怎么觉得林遇最近不正常的厉害了,难道是压力太大了?
不应该啊。
贝安一番检查下来,一点问题都没有,林遇这才作罢。
“不去公司了?”贝安看林遇开车的方向。
“不去了。”林遇调转方向,直接去拳馆了。
贝安坐在二楼看林遇打拳,觉得林遇打拳和以前有些不同了,以前林遇打拳像是一种发泄,而现在更稳了。
一场下来,一边的教练和林遇击拳,林遇给贝安挥了一下手,然后去冲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