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怪人,知道刚才进医院有多少人看你吗?”我没有正式回答她的问题,舒小雅觉得很没有面子。
我朗笑一声道: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怎么样,那是你太过古怪,跟许多人格格不入。”
“是吗?你认为我是这样的?”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舒小雅道。
被我帅气得逼人得气势,跟犀利眼神逼得低垂头的舒小雅,再一次涨红了脸;正襟危坐中,再次无聊起来,低头看鞋子。
没有了莫名其妙争论,坐在车子里闭着眼睛,我有感觉到车子一阵颠簸;头磕碰在车厢上,蓦然睁开眼睛,偏过脑袋朝车窗外看去;此刻车窗外映入眼帘的早已经不是拥挤人潮的县城,而是一大片绿油油的禾苗。
出了县城,我才想起应该去看看云娃子跟大妈的,上一次云娃子来,因为矮冬瓜跟刘雅丽的事,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。
想起云娃子,我还想到一件事,那就是关于盗墓事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