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吏忍不住打个寒颤,下意识往旁边退了两步。
等最后一点话音散去,整座监牢弥漫着一种诡谲到凝滞的气氛。
“呵……”那调戏之人强行装起胆气,“你当老子是被吓到了吗?不过是劳什子刑罚,能不能实现还得另说,老子才不怕!”
其他人:“……”
你有本事说话没打颤!
“哦,你不喜欢梳洗,那你喜欢剥皮吗?”
杨知月歪着脑袋问。
“老子当然不喜欢!”那人跳脚回答,语气却略有放松,剥皮这玩意倒是不新奇,应该不会恐怖到哪儿——
“我有两种方法都有在活着的时候完成。其一是在脊椎下刀,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,从这里撕开,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,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……”杨知月遗憾地咂摸咂摸嘴,“这里头最难剥的是胖子,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,不好分开,如你这般的肌肉壮汉应该更好剥,肉|
体会呈现出非常漂亮的红色。”
听到女人幻想他剥皮去骨的样子,还有非常详细的颜色形容,那汉子本能往后闪了两步,将半截身体躲进阴影中,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寻回一点安全感。
“其二便是把人埋在土里,只露出一颗脑袋,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,把头皮拉开后,灌水银下去。由于水银很重,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,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,却又被土地禁锢而无法挣脱。最后,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