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你听的话就是如此,假使我的城还有别的起源,那么你切勿以伪乱真。”[11]
于是我说:“老师,你的话据我看来是确实的,我是相信的;别人说的话对于我是熄灭的炭灰了。但是,那些走过的灵魂,假使有值得注意的,那么请你告诉我吧,因为我的心这时想念着他们呢。”
于是他对我说:“那一个 [12] ,他的胡须拖在他棕色的背上,是一个占卜官,当希腊国里男子走空,只剩摇篮里的孩子的时候。在华立特港口,他和加冈德推算解缆起椗的时辰。尤利皮洛士是他的名字;在我高雅的悲剧里 [13] ,我有一处唱过他:你是读过全书的,当然你很熟悉的了。那一个细腰身的是司各笃,他对于各种的魔术真是精通。 [14] 这是巴那底 [15] ;这是亚斯荡,他现在愿意再拿起他的牛皮和麻绳呢 [16] ,但是太晚了。看这班妇人,她们都是放下绣针、梭子、纺锤,拿起灵芝和木偶,学做女巫,预言休咎的。
“但是,现在我们可以去了;因为该隐和他的荆棘已经在两个半球的边界上了,已经在塞维利亚前面和海波接触了。 [17] 你要记得,昨晚月轮圆满;你在深林之中,她的光辉没有伤害你。 [18]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