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脖子上有两道痕迹,人是被勒死后再吊上去的,凶手没有留一个活口,包括襁褓中的孩子。”
谢千皙毫不意外地点头,知道自己的猜想没错。
想必前世,吴县令的下场也并不好。
倒是令谢千皙惊讶的是青生的观察力,短短几息,竟能了解死因。
“小的父亲生前是县衙的仵作…”青生顿了顿,面上浮现痛苦之色,却并没有多说,而是转了话题道,“小的方才还瞥见桌上的认罪书,吴县令承认所有事都是自己所为,呵呵,谁信呢?”
“不信,但是没有证据。”
谢千皙声音不起波澜,神情沉凝。
“火就是从书房燃起的,书房里烧没了,但是想必原先也没有什么值得人看的东西,倒是留下这个东西,不知何意。”
万刺史带着两人从书房处渐渐走来,手上似乎还拿着一个环佩。
谢千皙莫名觉得眼熟,原本要离开的脚步顿了顿,侧身朝万刺史望去。
“你们几人在这做什么!”万刺史察觉有人看着他,眼神倏地犀利,“鬼鬼祟祟,形迹可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