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秦晋似乎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,仿佛李嗣业的惨败与其毫无干系,李泌怒意上涌,难道他就不打算负责任吗?
“御史大夫,请给李泌一个合理的解释!”
秦晋两手一摊,问道:
“门下侍郎要秦某解释什么?”
李泌气的脑门青筋暴起,咬牙道:
“解释什么?御史大夫在明知故问,只说说李嗣业的惨败,倘若能妥善安置那十万人马,又何至于有今日之败?”
秦晋冷笑了一声,反问道:
“惨败?不知门下侍郎由何处得知?”
城内外的军报按照规定,只分别禀报给天子李亨和负责内外防务的秦晋,连政事堂的宰相都是无诏命难以与闻,李泌不过是区区门下侍郎,这一问可谓是正切中要害。
“你?”
李泌一阵气短,他当然是从宫中的宦官口中得知,但这又怎么能明说,于是只能说是从某些官员口中得知。
秦晋当即翻脸,进逼道:
“哪个官员如此胆大妄为,敢擅自谣传绝密军报?门下侍郎可敢说出其人官职籍贯姓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