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爷看到温芝芝眼中的躲闪,猜出了大概。
他知道身下的女人没撒谎,事实上是他从二楼跟着温芝芝的脚步进入这间房。
他被下了药,身边有个干净妥帖的人才好。
温芝芝,出现得及时。
时爷换了个姿势,手中搂着美人的身子用力了几分。
不管是腿伤还是背上的伤,看着不像假的。
身下的女人像只受惊的野猫,蜷缩着身子,那双蒙满水雾小心翼翼的眸子,催生出人的保护欲。
时爷发出一声喟叹,这个小可怜,是怎么长这么大的。
体内的药效去了大半,时爷搂着身边的美人不愿意松手。
脑海里回忆起初见这张脸的情景,那日他刚从缅北回到京城。应付了一天京城里的各路人马,每个人都想从他嘴里套点有用的商业信息。
他懒得周旋,酒喝了很多。一回到京城他就不由自主会想起一个人,偏那个人再也看不到如今的他有多光芒万丈。
晃着被酒精麻痹的身子,推开套房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