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剑、李杰和广信布行的工人们听到陈处墨捉弄田员外,无不脸上喜笑颜开。就连田员外的家丁里也有不少人噗嗤一下笑出声来。
“你......有辱斯文!”
田员外脸都憋红了,指着陈处墨,嘴里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这老狗抢占别人土地,指使走狗上门打人,也敢谈什么斯文?”陈处墨言语毫不客气。
田员外扭头看去,府上的护院教师周教头,四肢断了三肢,面目全非,搀扶不起,只能暂时用一块门板抬着,形状凄惨。
“巡检大人,看哪!这就是贼人行凶的证据!”田员外扯着嗓子,指着周教头吼道。
张巡检的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。这老狗不依不饶,岂不是要把自己绕进去?陈海王连刺史都不放在眼里,区区一个巡检,在人家眼里还不是跟一个蚂蚁相似?
“住口,少说几句吧。”张巡检心里发急。
“打老夫的护院教师,就是打老夫的脸!就是打大夏律令的脸!你这厮年纪轻轻,心狠手辣,老夫绝技不能跟你善罢甘休!”田员外叫道。
“啪!”
张巡检再也忍不住了,抡圆手臂,抽了田员外一个耳刮子。张巡检毕竟是武官出身,武艺虽然平常,倒也身强力大,这一个耳光抽过去,田员外像陀螺一样转了两圈,一屁股坐在地上,捂着脸发蒙。
众人面面相觑,心里吃惊:田员外在扬州也算得上一号人物了,几曾见到他如此狼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