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和嬷嬷扯着东家长,一会儿又和嬷嬷说着西家短的。
旁人的事情干她们家什么事儿。
可是听着听着,温媪就觉得母亲与嬷嬷说的这些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。
“怀南王府下月初八,真的要招赘?”薛如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嬷嬷,毕竟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,没个准信,可不好往外张扬。
否则万一得罪了淮南王府,只怕他们温家在京城可就得树敌无数了。
嬷嬷是惯常打探消息的,遂将自己打探来的消息说了出来,根本不避讳边上坐着的温媪。
本来这些事情也是要说与温媪听的,免得她日后出了门,什么都不懂,被旁人给算计去了。
“老奴同淮南王府的一个嬷嬷在集市上经常偶遇,一来二去的便有些交际,前两日见她去了京中有名的首饰铺子,老奴特意等她走了之后,使了些银子,同那掌柜的打听了一番,您猜怎么着?”嬷嬷故意在此处卖了一个关子。
薛如兰都是过来人了,自然是知道些事情,可偏偏自家女儿傻兮兮的,像是听说书般,追问:“怎么了,怎么了?”
嬷嬷继续压低了声音道:“那淮南王府的嬷嬷同掌柜的定了一套大婚专用的头面,首饰,且不论造价,一切都要用上好的珠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