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豫章,你敢咒我!”
“不是咒,若是驸马想做曹寿,我出一臂之力,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……”谢蔚然下意识的后退一步。
付欣笑的和煦,“如今,且来说一说那位‘外室’,我与驸马成婚不久,驸马便与人苟且。驸马好歹是父亲看中的人,朝中栋梁,不好轻言性命。倒是那外室,若驸马当真养了外室,和离后,我要她的命!”
谢蔚然后退一步,小声道,“……不是外室。”
这话一出,先惊着的是谢太傅,他要说话,但看自家儿子同一旁的公主仍是剑拔弩张的状态,便闭了嘴。
谢蔚然见付欣神情不像在开玩笑,急忙解释道,“是我老师的女儿,来京里没地方住。我只派人给她送了一块墨。”
“原来如此,既然是客,驸马何不与我解释清楚,倒让我失礼于人前。”付欣对谢夫人笑笑道,“还请太傅,夫人恕罪。”
“……”谢夫人动动嘴角,微笑,“用膳吧。”